说着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
叮铃一声巨响,祁铭站起身却没站稳倒在面前的桌子上:“皇后乃是你能妄议的?”
“殿下,是真的。他们都说是因为私练精兵。”
祁铭的思绪一片空白,脑子空洞,只有一颗心脏孤独而强烈的跳动着。
原来没有杀他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冲着他的母后来的。
那他的阿姐该怎么办,皇帝会如何对待一个罪人的女儿,一个谋反者的姐姐?
不行,阿姐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他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她,季罂如果成为太子妃,那必定不会饶了他的阿姐和自己,“传信于宁世子。”
朝堂之上,文帝坐于高堂之上:“众位爱卿都为我朝重臣,尤其是武安侯。”
说着面露痛色:“朕很是惋惜,不过,武安薨世的真相朕还要派人去调查。季柏。”
“臣在。”季柏从中出来,
“朕这几日派你查的事如何了?”
“臣已排问过边疆的人,没有人见过季昭是如何到营地的。况且季昭是否为臣弟一事有待考证,若季昭真为臣弟,臣派出的大批寻找其母亲的人士为何会离奇失踪。”
祁执然揉揉眉间:“传季昭。”
很快季昭就被人带了上来。
“臣拜见陛下。”祁执然示意他起身:“听说,你手上有武安侯的遗书?”
“不错。”季昭从怀中掏出遗书、祁执然示意孙楠涧上前。
祁执然刚打开那封书信,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熟悉的字体:
臣年事已高,现如今又身受重伤,恐怕已是回天乏术。现如今臣不得不向陛下表明,臣有一子,流落民间。此子有一特征:腰间有颗红痣。就在几年前忽而找到,又怕府中儿女责怪,然放置营中。臣临死之前终于再次见到他已然是幸事,故求陛下不要为难。
良久祁执然叹出口气:“传朕旨意:季昭确为武安侯二世子,从今往后允其留在营中辅佐季柏。”
季柏有些震惊的望向祁执然:“陛下,臣父断然不可能做出此事。况且季昭的母亲···”
“阿兄,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