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姩感受到阳光的袭来,但此时她已然感受不到燥热,若此次成功就说明这小说有法可解,若失败···,若失败她也定不会向这个出自她手的小说屈服。
一人站在未央宫的殿前,他的背影有些落寞,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原因,头发大部分都已经花白,“陛下,正值酷暑,进殿里吧。”
文帝摆了摆手:“你说,当年的事是朕做错了吗?”孙南涧表情为难:“殿下,您不是神,但您确实做到了保天下百姓啊。”文帝自嘲一笑,若他是神,那谁都会被保下,远处走来一人,看到那人时祁执然的眼神暗了下来,那人行礼:“臣拜见陛下。”祁执然咬咬牙,抬手示意其起身,转身走进未央宫。那人也紧跟其后进入,祁执然坐在龙椅上:“皇弟近日可安好啊?”
祁景和落座后笑着点点头:“一切安好,不知陛下··”祁执然命人上茶:“还行,皇弟你知道的,朕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祁景和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笑也僵在脸上:“皇兄,臣此次来是向皇嫂赔罪的,那么多年了,其实臣也一直睡不好。”
祁执然冷笑一声,品着茶。祁景和望向他,眼神中带着遗憾:“皇兄,臣此次来还有一个原因,臣已命不久矣,还请皇兄原谅我。”
他说着撑着腰站起身来,当年那一战他也身负重伤,他也是想帮他的皇兄守护好这江山,也想和他一起守护好这大晋的子民,可是他醒来时大家却都指责他,连他最敬重的兄长也命他往后不许入京。
回过神后的他看见祁执然面色焦急的走向他:“你说什么?是不是又想让我心软。”他揪着祁景和的衣襟,祁景和缓缓一笑:“皇兄,我也苟活了很久了,上天要来收我的命了,对不起皇兄。”
祁执然猛地抱住他:“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告诉你,我和阿烟都还没有原谅你,你不准,不准离开。”祁景和回抱着他,皇兄啊,这么多年你都不见我一面,怎么让我弥补我的过错啊。他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口,只是在贪恋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的温度,“皇兄,这从来就不是你的错,一直是我的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