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陛下。”
文帝正在处理公务,他抬头看了一眼,见来者是宁渊便轻哼一声:“世子前来所为何事啊?”
宁渊起身笑道:“自然是为先皇后之事。”
文帝将奏折合上,靠在背椅看向他:“怎么?你来是想辩解什么吗?”
宁渊笑着摇摇头:“陛下先别生气。
这些信既不是臣的也不是皇后娘娘的。”
文帝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探究之意,“陛下您想,那时候臣还小自是不懂这些,皇后娘娘当时虽没有现在这般尊贵,但也是深受陛下恩宠的。
那些书信是臣父的,在臣那里只不过是因为在整理家父的书桌时恰好看到,这般大逆不道的事定要隐藏,而且当时娘娘只是假意同意并没有做出实际性的举动,没想到家父竟信以为真动手害了先后。”
文帝气急反笑:“你当朕是傻子吗?害皇族可是诛九族的。”
宁渊不卑不亢道:“陛下,若宁国府也倒了,谁与武安侯府制衡?虽说国公府只是朝中大臣,但据臣所知两位侯爷还有两位世子关系极好。
陛下,是江山还是美人您应该比臣更懂得抉择吧?”
文帝眼神晦暗,猜不透在想些什么:“以爱卿之见该当如何?”
宁渊行礼:“边疆战事越发紧张,武安侯世子正在京中帮助训练禁军,看来只能让老侯爷出马了。”
文帝听到此话一顿,过了会儿挥手命其离开,宁渊走后文帝收起表情:“还是要走到这步了吗?”
宁渊刚退出大殿就碰上了长公主祁云,宁渊上前准备行礼祁云伸手制止,“世子可都办妥了?”
宁渊微微一笑,祁云到有些好奇:“只是当年巫术之事?”
宁渊微微行礼:“长公主殿下哪有什么别的罪证啊?只不过都是家父一时糊涂啊。”
长公主拍了拍他的肩:“果真是个聪慧之人,不过世子还欠本宫一条命呢。”
长公主刚离开,宁渊仿佛如梦初醒般回头望向议事堂。
议事殿内众大臣齐聚一堂讨论着什么,孙公公赶到大殿前:“圣驾至。”
众大臣连忙行礼:“臣等拜见陛下。”祁执然走向龙椅:“众爱卿请起。”
他坐上龙椅后环视一圈:“江淮景何在啊?”此时的江大人正在赶往皇宫的路上,现在自然是不在,
趁此机会沈一哲上前道:“陛下,臣觉先后之案不应交予江大人来查。”
祁执然看向他,沈一哲微微一拜:“江大人与武安侯府的大小姐自幼都是玩伴,先后又是出自武安侯府,到时候武安侯府想说是谁那不就是谁了吗?”
连傻子都能听出漏洞的胡言引得众人大笑起来,季恒上前道:“沈大人这就不厚道了,怎么,是害怕江大人太过厉害查出什么吗?”
沈一哲不理他,轻哼一声,祁执然也笑道:“那你说应当是谁来调查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