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疼吗?”靖世拿着手帕微微擦着季罂的脸,季罂笑着摇摇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
“呦,季家二小姐怎么会在此?表哥,你看看二小姐这脸,不知道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来者正是祁旻,她边说还便拿帕子轻轻捂嘴,好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季罂给了靖世一个眼神后上前:“臣妾见过静宜公主,不知公主来此是来拜访长公主的吗?”
祁旻微微翻了一个白眼:“那倒不是,姑母多有劳累,本宫可不忍叨扰她,可不像二小姐啊,天天往这边跑,听说上次出了长公主殿就将脑袋磕破了,表哥你瞧瞧现在还有淡淡痕迹呢。”宁渊在她身旁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季罂在他眼中真的看到几分心疼,做戏还做的如此真,真是难为他了,她低笑道:“多谢宁世子关心,哦还有静宜公主关心,臣妾五大三粗的倒是给长公主丢脸了,这几日臣妾总是梦到姑姑,心里实在不舒服,世人皆知长公主与姑姑感情甚好,特来找长公主解闷,这不前几天发现姑姑的事有蹊跷特来长公主这里说明,这巴掌是臣妾说错话怀疑错人才挨的。”
说完还若有所指的看了眼宁渊,宁渊轻笑一声:“二小姐可不能因为一些梦来随意猜断,轻则如此重则···。”季罂微微一拜:“多谢宁世子提醒,只不过本小姐不仅只是猜疑,还有证据呢。”说完眼神暧昧的看着宁渊,祁旻听到宁渊的轻笑握紧帕子将两人隔开:“二小姐本宫看时候也不早了,快回府吧,不然季世子和季大小姐会担心的。”
季罂巴不得这样但还是露出一副不舍得的样子看向宁渊:“那臣妾先行告退。”走后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宁渊,祁旻巴不得将她的眼睛扣下来,最生气的是宁渊在一旁笑的很是开心,祁旻将情绪咽在肚子里,娇滴滴的摇摇他的衣袖:“表哥,你已经很久没有与旻儿亲热了。”宁渊收回目光,眸中的情绪淡了许多:“公主,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祁旻看着他的背影,自从那次宫宴之后宁渊除了一些事还很正常,其他的时候就越来越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