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青衣头戴白纱的女子出现在竹林中,在竹林深处有一栋竹屋,竹屋中一对夫妇正在煮饭,那女子上前,将白纱撩起。
那对夫妇见到后连忙上前为她开门:“季小姐怎么来了?季罂进屋后将头纱放在桌子上:“今日前来是想问二位一些事。”那对夫妇连忙擦擦手搬来凳子让她坐,季罂坐下后边环顾四周边询问:“林谂到底什么来头?二位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父母?”那对夫妇听到后脸色一僵,那妇人打趣道:“小姐说的什么话,谂儿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季罂微微一笑:“那陆溪又是谁?二位不要说不认识。在本小姐的脑海中只知道魏国的帝姬叫做陆溪,正好十年前魏国秦梓呈叛乱时大肆发布告令:找到帝姬陆溪者赏金千万两。”
那对夫妇眸中的情绪微微发生变化,妇人讨好道:“夫君给小姐沏杯茶,既然小姐那么想知谂儿,不,是小陛下的事那就告诉她好了。”那男人自然也懂什么意思,连忙去烧水沏茶,那妇人面露哀色:“说来话长,魏国的习俗各朝都明了,其他国家以男为尊,而我们国家以女子为尊,小陛下本应该继承皇位的,但那秦梓呈竟不满女子当政发动起义,当时我们的君主陆殇璃为包小陛下安危不得不让我们夫妇二人带着小陛下先逃离,我们中途被宁渊发现,他还不知小陛下的身份,以为我们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于是将我们带回去,不过也多亏了他,不然我们现在凶多吉少。”听完后季罂唇角勾起,微微点头。
不久那男人就端来一杯茶敬给季罂,她眨了眨眼睛:“二位不喝吗?”两人尴尬一笑:“小姐,这茶本身就是为您沏的,我们这些糙人喝不惯这些。”季罂又将手中的茶放下:“怎能这样讲,二位是魏朝的得力功臣,怎么能是粗人?”那对夫妇见状忙道:“魏国人很少饮茶,望小姐见谅。”季罂这才微微挑眉准备饮茶,她微微用袖子遮挡,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笑道:“茶是好,但本小姐实在喝不惯这类,你们···”
话音刚落微微捂头倒坐在地上,那男人有些疑惑:“药效这么快?”说完用脚踢了踢她,那妇人也有些纳闷看了眼杯子,确实喝进去了:“她是娇生惯养的姑娘,可能身子骨弱吧。季小姐不是我们无情,是真的要保护小陛下,等几十年后我们夫妻俩在地下向您赔罪。”说完便准备让那男人动手。
刀刺向季罂时,她向别处滚了过去,刀剑无眼在她脖子上刺出划痕,二人震惊时季罂已经将二人打倒在地,脖子上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那妇人恶狠狠的看着她:“你没喝茶?”季罂看到她如此眸中再无感情,哼笑道:“本小姐如此对你们,你们竟然还恩将仇报,本小姐再怎么愚钝也不是个傻子。”说完拔出软剑指向二人。
“住手!”一声呐喊打断了季罂的动作,三人一同回头,只见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远处,那男子生着一双桃花眼,眼眸仿佛潭水般深不见底,鼻梁高挺,微薄的嘴唇微启:“姑娘有何深仇大怨要如此对这对夫妇?”
季罂笑道:“关公子何事?私人恩怨公子不好插手吧?”那人这才仔细端量她:长发被白绸带绑起,肤若凝脂,眼眸冷淡,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他想到铅华弗御来形容她,本来他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但奈何之前立下誓言绝不会让眼见之人含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