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是,只是为商讨一事。
我要入股酒楼,你我二人皆为老板,你是知道的,我想要的情报不过尔尔,于你来说又无伤大雅。”
“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季家也是有收集情报之地,为何偏偏赖着我们家?”
她身后的人上前道。
“自是不一样,我们要的是一手消息,况且你们这个地方地处京中,又是许多达官显贵的最爱,我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免得以后我们的人在这里上了当。”
“好。”
良久那人缓缓说道。
“小姐,这可是您苦心经营起来的。”
小姐?季槐听到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那人笑道:“约法有三:一我的身份你不可打听。
二既然大小姐不为钱财,那这酒楼的盈利你三我七。
最后一条就是这家酒楼不论有什么事都要一起商讨。”
季槐也是不大明白为何面前人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不过不论如何她都不吃亏。
“小姐您这是何必呢?”
“你不懂,时间就快要到了,若是再不成事我就真无路可退了。”
二人在路上商讨着。
说完后季槐看向季罂:“夭夭你说这会不会是她的手下?”
“大小姐此话是在怀疑我违反当时你我的约定了?”
一女子突然进来。
季罂打量起眼前人:来着身着曲裾深衣,长长的衣摆轻轻摇曳。
衣服以素雅的青色为主色调,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丝线的光泽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头发梳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支木质发簪,尽显端庄温婉之态。
看到她手腕上的东西后眼神微变:“不知小姐是哪户人家?”
那人也看到季罂瞟到她手腕上的镯子,不动声色的将衣袖掩着:“小门小户与二小姐自是不同。”
“哦?据本小姐所知你手腕上的是从南疆进贡而来的和田玉。当时皇上只赏赐了两个人,一是王家人其二就是鹫宜公主。你自不是公主殿下。”
那人轻笑一声行礼道:“在下王氏女絮晚。”
二人也相继行礼。
季槐有些不解:“王小姐为何偷偷做此生意?”
“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是为自救。不过二小姐我们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不过也需要你付出一些代价。”
“不是夭夭是我的妹妹,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