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走后她站起身望着窗外的雨。
她曾经跟她的驸马说过自己很喜欢下雨,下雨时就像很多透明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第二天她的驸马就给她抓来很多五颜六色的蝴蝶并许诺这辈子他定会给他寻来透明的蝴蝶,在他被文帝赐死时那天的透明蝴蝶也飞回她的身边,他对她说每次下雨就当作他回来看她了。
是什么事将她的夫君和儿子都赐死的呢?都是因为她的私念。
那年文帝刚登基没多久,势头正盛,她和祁执然虽不是一母同胞但从小到大她都将祁执然和祁景和当作亲哥哥来对待,当然二人也是如此,后来她打着文帝的旗号与各国相交,其中与魏国国君相交甚好,她这才知道在她们国家女子是可以参政是可以不用在一方天地度过一生。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国家,明明自己的才智不比祁景和的差,为什么他现在可以征战四方可以上议事殿参政,而自己只要进未央宫祁执然就停止与大臣们的讨论。
她不服,她偷偷与西疆首领联系,希望他们主动挑起战事,然后她就可以毛遂自荐让世人看看她的能力,结果信还未被传出就被祁执然截下,他封锁此消息。
未央宫中祁云站在大殿中央,祁执然的眼中盛满怒气,祁云只字未语,知道祁景和来:“皇兄,不会是绾绾的,绾绾一介女子不会有这个能力去做这个事的,一定是许青野打着她的名号去干这件事的。”
祁云听到这话怒道:“就是我,祁景和你凭什么看不起我?论才智你比不过我,论手段你还是比不过我,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有所作为,我却要处于深宅,别人夸我也只是夸我行好事,祁执然,每个女人都想有所作为,你为何不给她们机会?”
“大胆,你直呼我的姓名就罢了,还直呼皇兄的!”
“够了。”祁执然看向祁云:“所以这就是你反抗的办法?拿百姓的性命来换取你所谓的权力?你有没有想过,你害的那些妇人也想像你一样伸展抱负,但因为你是上位者,你的一个计谋就这辈子实现不了了?”
祁云听到后眼神开始迷茫起来,许久祁执然按了按眉心:“许青野与西疆互通战事情报,以叛国之罪加之,下个月初六午时行刑。”
祁云连忙跪下:“阿兄,不可以许青野是无辜的,你不可以这样做。”祁执然走到她的身前:“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皇兄就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但是朕是天子,你做的一些事都要有人去替你背负。”
而她的儿子许文池在许青野行刑时大脑深受刺激变得痴傻,在她的驸马死之后的一个月许文池被人推到水池,等被人找到时也是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