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意以为季罂是在可怜他,但季罂却是在想要不要利用沈云意不回沈府那怎么拿沈一哲与宁渊叛乱的证据,可惜沈云意没有读心术也不知她是这样想的,季罂若有所思道:“那沈公子先找着,若实在找不到那武安侯府愿向沈公子提供住处。”说完便上了马轿。
沈云意露出失落的表情,轿子从他身边路过,季罂的轿子窗帘挂起,轿中的女子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沈云意痴痴的看着她的侧脸从身边路过,奇怪,现在种感觉和上午的完全不一样。
“小姐世子,二小姐回来了。”宛桔向二人通报,季槐和季柏这才面些带喜色,没想到刚到大门就见到这一幅场景:季罂和初黎面面相觑,季罂上下打量的目光有些尖锐,初黎瞥了撇嘴巴,季罂微微侧身:“阿靖,这小姑娘是谁?”
靖世也不知,不知道初黎想到什么眼睛转了一圈之后展露出笑容:“这位姑娘想必是来找阿槐姐姐的吧,我呢,是阿槐姐姐亲自邀请而来的,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说的。”季罂一听是季槐邀请而来的,才垂眸笑道:“本小姐是武安侯府二小姐,自是阿姐邀请而来的,定是对阿姐意义非凡,小姑娘这武安侯府不是你可以随意跑来跑去的,也不是你可以随意进出的。”说着抬头看向她,唇角微微勾起眼神中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自打初黎见到季罂那一刻起就只能想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是刚刚那段话实在让初黎不爽,扬起的嘴角顿时垂了下来:“你可知道我爹爹是谁?”季罂微微挑眉等待着她的后语,季槐和季柏见状连忙上前:“夭夭,初姑娘是初郑鹏初先生的独女,初先生就是上次救阿兄的那名神医。”季罂听到此番话态度才微微变好:“初姑娘既是初先生的独子,是本小姐刚刚话语重了些,还望初姑娘见谅。”
说着微微行礼,初黎掐着腰:“既知如此那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说完季槐连忙补充道:“夭夭初姑娘心思单纯,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季罂看着她那张脸真是如陶瓷娃娃般,谁知竟如此无理,但奈何是阿兄救命恩人的孩子,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低笑道:“阿姐阿兄,我刚刚回来实在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季槐点点头,季罂走后她连忙将初黎拉过来:“阿黎,那是夭夭,放心她不会再说什么的,但是以后在她面前要有礼仪,见到她要唤一声二小姐,不要在她面前到处晃悠,把她惹恼了我可不敢帮你说好话。”初黎面露好奇,有些疑惑这二小姐到底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