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得亏你不是个人,不然吃个辣的都不知道是辣嘴巴还是辣眼睛了。还有你那个壶,我十四岁那年在景德镇旅游做的都比你那玩意儿好看,你这几百年怕不是活狗身上去了吧,一点艺术细胞没见长啊,这点就不如你家老板了,下地狱后多和那个混蛋学学……”
“好毒舌……立花小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吗?”正在远离战场的炭治郎也听到了这些吐槽,虽然他也觉得玉壶的长相过于拟人,但少年没有骂人的经验,此时只觉得面前的立花响有些陌生,但意外地不是很讨厌,“总感觉好厉害啊……话说景德镇是哪?”
当然,立花响也不是一味地打嘴炮,虽然恶评玉壶的艺术是为了激怒它避免逃跑,不过以黑化状态下冈格尼尔的数值,立花响要是真让这家伙儿跑了,那只能说鸣女开门开得快。不过就无惨对自家手下的关注程度,立花响并不觉得玉壶能有这么大脸让鸣女搭救,那么这个丑鬼的下场也就只有一个了。
“你这混蛋,不准侮辱我的艺术!”
听到立花响恶意满满的锐评,本就对自己艺术有着几乎病态执着的玉壶果不其然破防了,反正也不一定逃得掉,没能拿下炭治郎人头的它回去大概也是个死,不如和这个胆敢侮辱它艺术细胞的丑女人爆了!
“你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你看,急了。”很遗憾,有着丰富的网络冲浪经验的立花响在这个时代互怼时几乎是占尽了优势,虽然平常待人还是很和善的,但要开喷的时候也绝不吝惜自己身为教师预备役的口才,尤其是在面对这些败类时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怎么容易破对面防怎么来,“看来是被我戳中痛点了,你自己也对自己的艺术不自信才会这样吧,真可怜啊~”
“闭嘴!”
“炭治郎走远了呢,这样一来,你们这次兴师动众的行动不是什么也没干成嘛,我要是你就自己找块冻豆腐撞死得了,这么没用还活着干嘛,真是不要脸。”
注意到炭治郎脱离了视线范围,立花响结束了她的语言输出,将右臂的装甲猛地向后一拉,整个拳头变成一把巨大的黑枪,不详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让被喷到有些红温的玉壶逐渐冷静了下来,但再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
“半天狗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别让人家久等哦,我这就送你去见它……”
“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