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
花小岱挣扎着:“你要带我去哪!你放开!”
“去医院。”周时砚声音冰冷,\"做个检查。\"
闻言,花小岱更加用力的反抗了:“我不去!你放开我!我不去……”
周时砚才不管她的情绪,直接扛起她出了别墅,然后再粗暴的将她塞进车里,车子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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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医院检查室。
这太荒谬了!
周时砚竟然带她来了妇产医院检查是否生过孩子。
花小岱被两个女护士按在检查床上,人生第一次感到这么的羞愤:
“周时砚,你变态!!”
周时砚站在帘子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验证一些事情。”
“配合检查,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女儿。”
“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花小岱的声音划破安静的检查室。
十分钟后。
妇科医生将检查结果如实告诉周时砚:
“周总,结果出来了...花小姐的处.女膜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生产痕迹或修复痕迹。”
周时砚瞳孔骤缩:\"确定?\"
“千真万确。”
妇科医生压低声音:“从医学角度讲,她不可能生过孩子。”
周时砚转向蜷缩坐在诊断床上的花小岱。
他越想越不明白,眼神锐利如刀问道:“花小岱,你到底是谁?”
花小岱抱着膝盖发抖,大脑一片混乱。
她明明记得自己怀孕的过程,记得生产的痛苦,记得第一次抱呼呼的感动……
这些记忆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我是花小岱...”
她喃喃自语,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我有女儿...她叫呼呼...\"
周时砚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起来,逼她直视自己:
“听着,花家很可能参与了当年我女儿被偷的案件。而你……”
他眼神直勾勾地审视她:“要么是帮凶,要么就是被他们洗脑的棋子,整容换了脸,偷走了我的孩子,活活烧死了我的妻子。”
他越说情绪越无法克制,指甲深深掐进握她手臂的皮肤里。
花小岱拼命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你没有怀孕记录?为什么医学证明你从未生育?”
周时砚逼近她:“为什么你会和我死去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又为什么,你的女儿会和我是亲子关系?”
“你到底是谁?你不可能是娅娅,娅娅才不像你这般恶毒,我现在很有理由怀疑你是娅娅孪生姐妹。当年梁阮音母亲掉包的不只是娅娅,这里面一定还另有隐情……”
“花家……”
周时砚松开了花小岱的手臂,又自言自语的分析起来:
“你是花家的女儿,娅娅也是花家的女儿,你们到底……”
他实在想不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牵扯。
可山上墓下躺的明明就是娅娅。
花小岱也懵住了,眼泪无声滑落。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怀疑自己的身份,甚至怀疑呼呼是否真的存在过...
周时砚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愤怒取代。
如果花家真的偷走了他的女儿,还制造出花小岱这个\"替代品\"来迷惑他……
那么,他绝不会放过他们每一个人!
“带她回去。”
周时砚对门口保镖下令:“严加看管。”
回到车上,周时砚拨通了一个的号码:
“梁阮音,我们需要谈谈。关于周瑞,关于花家,还有...我女儿的事。”
梁阮音有些激动:“好啊时砚哥,需要我准备晚餐吗?我最近厨艺突飞猛进哦,我想我们今晚可以边吃边谈。”
“你安分点。”
周时砚冷冷说完就挂断电话。
他靠着座椅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眼神阴鸷。
一年前那场大火带走他最爱的小乖宝和最心疼的女儿,也带走了他活下去的意义。
如今,如果母女俩的死还有旁人参与,那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
花小岱究竟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
他必须弄清楚。
不惜一切代价。
花小岱蜷缩在卧室角落,双臂环抱着膝盖,此时她像只游荡在大海没有任何方向感的孤舟。
医生的话还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时刻在提醒她,她从未生育过。
可她分明记得呼呼在她怀中吃奶的温度,记得听到那声\"妈咪\"时心都快被融化了的感觉。
“这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双手拼命捶打自己的脑袋,抓扯自己的头发,好像这样就能从她混乱的大脑中扯出真相。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密码开锁的声音。
花小岱猛地抬头。
门推开,她看到周时砚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摆着食物和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吃点东西。”
他声音比往常柔和,却依然带着冷酷绝情的命令感。
花小岱冷笑:\"怎么,怕我饿死了就问不出你想要的答案了?\"
周时砚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审视她:
“我不需要饿死一个疯子来得到答案。”
他顿了顿:尤其是...一个可能被利用的疯子。”
花小岱猛地站起身:“我不是疯子!我有女儿!我记得清清楚楚……”
“医学证据不会说谎,你根本没被男人碰过,怎么可能怀孕生孩子?”
周时砚只有一个猜想:“你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花小岱头上。
她踉跄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记忆...可以被篡改吗?
周时砚走近一步,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这个动作太过温柔,与他一贯的冷酷形成鲜明对比,让花小岱一时忘了躲闪。
“告诉我,”他轻轻摩挲她的脸颊,轻轻的问:“你第一次见到呼呼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花小岱根本想都不用想:
“在...港城圣玛丽医院,去年一月二日凌晨四点十八分,她出生时体重2.5公斤。”
她说得如此详细,如此确信,连自己都被这份\"记忆\"说服了。
周时砚的眼神却越来越暗:“圣玛丽医院去年一月二号根本没有新生儿记录。”
他皱眉道:“而且,你描述的时间...精确到分钟,与我女儿出生时间和体重一模一样,这不像自然记忆,更像是...”
\"像什么?\"花小岱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