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就想使唤我??\"
林小辉突然掐住林娅娅的脖子:\"别忘了这两万块是你刚才就给了老子的钱!\"
\"啪!!\"
林娅娅反手将钞票拍在他脸上:\"三万!\"
林小辉瞳孔地震:\"你他妈不会让我去杀人吧?!!\"
林娅娅表情严肃几分:“不杀人,救人。今晚你去趟精神病院。”
林小辉眨了眨眼皮,听得云里雾里:\"想让我去救那个疯婆娘?\"
“你不是一直想让她死吗?怎么——”
“你救不救?不救就算了。”
林娅娅伸手就要拿回钱。
“救!”
林小辉把钱塞进腰包里:“老子宁愿去冒险挣大钱,也不要待在食堂后厨给人端汤递水!”
“事成之后再给你一万。”林娅娅一拳捶在林小辉的肚子上:“加油搞钱!”
林小辉对于偷鸡摸狗这项业务最擅长了,还擅长攻克别人的网络监控系统。
今晚这活,非他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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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娅娅刚想进宿舍楼解决一下,周时砚的黑色加长版林肯缓缓滑入京大校园。
手机屏幕弹出一条微信,邀她上车。
【谢邀。】
周时砚:【打你屁股。快来。】
快来被他打屁股吗?
林娅娅撇撇嘴,停下的车子按响两声喇叭,催促她。
怕又引起围观,她迈开小碎步赶紧朝车子方向走去。
车门打开,她刚把屁股落坐到座椅上,身旁的周时砚就伸来手掌握住她小腰。
她转过头来,就被一把抱进怀里。
她一下子就跌进男人坚硬的胸膛里:“干嘛啊大叔?车里可不兴乱来。”
周时砚一手握住她小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唇对唇,带着热潮的气息逼问:
\"拿老公给一群女生当赌注?”
卫衣的下摆被卷到胸口:“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有只手不太老实的想要往里探。
林娅娅一把捉住那两根冰凉的手指:“稍安勿躁…我的死鬼丈夫。”
周时砚微微扯了扯嘴角:“我在和你讲正事,必须严肃一点回答我。”
“谁家严肃老公讲正事,会把手往人家内衣里面钻啊!”
她扯了扯快要浸透的卫衣:“你娃的粮袋子满了,现在急需卸货,”
周时砚换双手托住她腰,将她整个人托高一截:“娃暂时不饿,娃的爹倒是有点馋。”
周时砚说完,便低头轻轻啄了一下林娅娅:
“要不要——嗯?”
他在用暧昧的眼神暗示她。
林娅娅挣扎了几下,却被箍得更紧,脸蛋泛红:
“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都叫我死鬼丈夫了,我觉得我们干点什么,也合情合法。”
他薄唇蹭在她脸蛋上,身子麻酥酥的蔓延一大片。
情到深处时,
林娅娅推开男人的胸膛:
“那个——大叔!我要下去上个厕所。”
周时砚眼里那股男人的野欲正浓:“我不介意尿我腿上。”
林娅娅:“我——拉粑粑。”
周时砚:“……”
“快点松开,我快憋不住了。”
周时砚眸色更深,不仅不松开,反而还顺手拿起一个牛皮纸袋:“你拉,我接。”
林娅娅:“……”
但很快,周时砚又心软松了口:“不过,只要你告诉我,你和梁阮音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就放你下车。”
林娅娅这下没挣扎了,乖乖坐在男人大腿上,噘嘴说道:
“她不满现状,想和我争,想和我抢呗。”
“争什么?抢什么?”
“争——”她双手抱起男人冷峻的脸,眼神纯真:“争我周太太的位置,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所以——”
“所以你就和她较劲?”周时砚嘴角勾起一抹笑。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
“她总说我不配你,说我是用宝宝捆绑了你的婚姻,说我……反正,”她努了努嘴:
“我不服。”
“我要助她上云端,再最后狠狠摔死她。”
只有站得最高,才会被摔得最惨。
梁阮音和她那个妈算计她的一切,她都要一点一点讨回来。
“好。”周时砚轻轻在她额头啄了一下:
“宝宝要玩儿,老公陪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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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流转的费尔顿酒店大门口。
邀请来的同学陆续都到了。
唯有林娅娅和周时砚还迟迟没有现身。
“阮阮,都快八点半了,周教授到底还来不来啊?”
有女生来到她身边悄悄问道。
梁阮音第十次看向手机时间。一脸笃定道:
“会,当然会!”
“我都和我时砚哥说好了,他一向最心疼我,不会不来的。”
距离赌约截止只剩十五分钟。
周时砚要是没在这五分钟内赶到,梁阮音就算输了。
但梁阮音已经做好了筹划,周时砚今晚一定会来费尔顿酒店。
“阮阮,要不我们还是进去等吧,这里太冷了,你看你手都冻紫了。”
梁阮音正要开口说什么,旁边又有女生提议道:
“要不,阮阮你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周教授吧,他万一有什么急事被耽搁了呢!”
女生这么一说,梁阮音又有点吃不准了。
万一被周时砚看出破绽,那她努力一下午的功夫就全废了。
“行,我打个电话催——”
话还没说完,一辆崭新的库里南高调从对面驶来。
看车牌,梁阮音一眼认出,这车正是周时砚的专属座驾。
她喜形于色:“来了。”
周围惊呼声一片:
“周教授终于来了!阮阮,你这场赌约赢定了!”
“林娅娅终于要被赶出周家了!想想就觉得刺激!”
车稳稳停住,众人都伸长脖子张望。
车门缓缓打开,先迈出的却是一条女人纤细白皙的腿。
众人:“……??”
梁阮音心里一阵慌乱:“可能是——是我老公的助、助理。”
众人刚松了一口气。
长得明艳动人的女人一下车,就伸手挽住车里那位矜贵男人的胳膊。
众人:“……这???”
梁阮音脸上慌张的笑容僵住,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可……可能是,是时砚哥刚才应酬喝醉了,需……需要女助理搀扶下来。”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
时砚哥从来没招过女助理,这女的到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