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阎解成静静地伫立在离得并不远的地方,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
只见于莉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缓缓走进了李涛的房间,然后没过多久,李涛家里原本明亮的灯光骤然熄灭,四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一幕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进了阎解成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
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开始泛白,而长长的指甲更是深深地嵌入到了掌心当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和痛苦。
阎解成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极度的愤恨而微微颤抖着。
他的双眼闪烁着熊熊怒火,心中暗自立下了一个坚定不移的誓言:“李涛啊李涛,你竟然敢对我的老婆动手动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哪怕拼尽一切代价,我也要让你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时
傻柱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走了回来,突然瞧见阎解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正趴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
他那双眼珠子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李涛的家门,一眨也不眨。
傻柱见状,不禁心生好奇,快步走上前去,开口问道:“嘿,阎解成,你这是咋啦?大白天的像个贼似的趴在这里干啥呢?”
阎解成听到声音,猛地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傻柱,神色有些慌张,但还是嘴硬道:“没啥,我就是……随便瞅瞅。”说着,还故意把目光移向别处。
然而,傻柱可不好糊弄,他顺着阎解成刚才看的方向望去,只见李涛家的窗帘正在微微抖动着。
他心中顿时明悟了几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问道:“哟呵,难不成是李涛那小子回来了?”
阎解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依旧紧闭双唇,不肯吭声。
傻柱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又追问道:“我说老阎啊,该不会是于莉在李涛家里吧?”
这下子,阎解成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紧接着,他扬起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怒吼一声:“闭嘴!别瞎说了!”
傻柱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傻柱蹲下身子,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说:“兄弟,这事咱得弄清楚,可不能乱猜冤枉人。”
阎解成眼睛通红地看着傻柱说:“还有啥不清楚的,我亲眼看见她进去,灯灭了。”
傻柱挠挠头说:“也许有别的事呢?咱们偷偷过去看看。”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傻柱悄悄靠近李涛家窗户。
两人刚凑近,就听到屋里传来于莉的惊呼声:“哎呀,老鼠!”
随后是李涛的笑声:“妹子别怕,一只小老鼠而已,现在抓住它了。”
阎解成愣住了,脸上满是尴尬。傻柱则大笑起来:“看吧,误会一场。”
这时于莉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两人,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阎解成支支吾吾解释不清,傻柱把事情一说,于莉气得大骂阎解成没脑子,阎解成只能一个劲道歉,众人哭笑不得。
阎解成和于莉一前一后地走进家门,于莉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径直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阎解成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赶忙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道:“亲爱的,我,我真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以后咱能不能别再去李涛家啦?”
于莉抬起头来,目光冷冷地盯着阎解成,语气生硬地回应道:“哼,你懂什么?现在李涛可是咱们轧钢厂的一把手,在这四合院里,还有谁能比他地位更高呢?跟他搞好关系,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阎解成一脸无奈,焦急地劝说道:“话虽如此,但如今李涛毕竟还是单身一人啊,万一他对你心怀不轨可咋办呀?”
于莉听后,猛地站起身来,柳眉倒竖,怒视着阎解成,大声斥责道:“阎解成,你脑子里整天都装的些啥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在你眼里,我于莉就是那种随随便便、不知廉耻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