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揣着事儿,也没耽误张瑞白干活。
他三两下扯开死者衣襟,将火把凑到其后背烤了好一阵。
果然,又是那伙人,和以往的记号分毫不差。
次日再遇袭时,张瑞白总算记得留了一手。
虽然过程略显曲折了些,不过他们最后到底还是问出了这些人的身份来历。
事后张瑞白还和张小官吐槽道:“被抓到就自杀,比我们老张家还狠,难怪敢跟我们老张家作对。”
张小官望着地上咽气的汪家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张家人被俘,从不会轻易寻死,总要等着族里来人来营救。
哪像汪家这般,落网就服毒自尽,活脱脱拿死侍的法子在培养族人。
两人对着这个家族的行事作风直摇头,实在摸不透这个家族的路数。
光阴荏苒,转眼间七年时间过去了。
张瑞白和张小官认识了很多张家人,其中还包括一些血脉稀薄的外家人。
自上一任族长离世后,挑选新任族长的事情,就成了族里的头等大事。
如今外敌窥伺,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族里的长老们,却各怀心思。
有的死守陈规,想靠着家族整体搬迁,来躲避不必要的麻烦。
有的暗中和旁支勾结,盯着族中的权势地位。
各怀心思的结果,就是连带着年轻的一辈,也因站队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
这几年中,在风雨欲来的架势下,祭祖大典的主位,空悬至今。
族长之位的争斗,像一捆湿柴,火星子噼啪乱溅,却总烧不起明火。
长老们心里都清楚,这位置看似风光,实则是块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