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用降龙十八掌的运劲法门换你三斤盐渍梅核!\"他袖中飞出的打狗棒法秘籍,居然真的裹着梅干菜肉包——还是温的!
当暮色浸染比武场青砖时,我数着怀里各派秘籍直咧嘴。
点苍派的踏雪无痕配上武当梯云纵,怕不是能飞出大气层;峨眉的金顶绵掌混入糖霜阵法,搞不好能捏出个埃菲尔铁塔。
小师弟凑过来偷啃秘籍边角的糖霜,被黎婉用桂花糖球敲了额头。
月光漫过真武殿飞檐时,我正蹲在房梁上研究唐门傀儡丝的糖霜改良法。
瓦片忽然轻响,黎婉抛来的油纸包还带着体温——是撒满芝麻的烤年糕。
\"掌门师兄的加急信。\"她指尖残留的糖霜在我掌心画圈,痒得我差点摔下房梁。
火漆封印裂开的瞬间,我嗅到熟悉的硝石味。
信笺空白处沾着暗红痕迹,像极了穿越前实验室里干涸的酚酞试剂。
当看清那行\"重阳之约,糖霜化血\"的朱砂小楷时,檐角铜铃突然无风自动,惊起满山宿鸟。
黎婉的桂花香突然变得凌厉:\"西南三十丈,七人轻功路数...\"她话音未落,我袖中糖霜已凝成北斗阵图。
真武剑在鞘中发出龙吟,剑穗上系着的糖人张最新作品——那个穿道袍的q版小人,正在月光下咧着夸张的笑脸。
夜风卷走最后一点烤年糕的焦香,我摩挲着信纸边缘的锯齿状裂痕。
这撕痕的弧度,竟与三年前穿越那夜见过的神秘图腾完美重合...
铜铃震碎的月光里,我捏着信纸的指节泛出糖霜结晶特有的青白色。
黎婉的剑穗扫过鼻尖时,我忽然笑起来:\"七师弟昨日偷喝的杨梅酿,该从月钱里扣了吧?\"
西南方的破空声诡异地凝滞了瞬。
\"掌门师兄!\"黎婉跺脚时发间的桂花簌簌落在我肩头,混着傀儡丝特有的甜腥气。
我屈指弹在真武剑鞘上,龙吟声里飘起糖霜凝成的太极图——正罩住某个从屋檐栽落的黑衣人。
\"告诉厨房,明早全派改吃红糖发糕。\"我舔掉指尖沾的硝石粉,看着七个滚成糖葫芦的刺客被弟子们拖走,\"黏牙的东西,最适合困住舌头长的。\"
晨雾未散时,演武场已经飘起铁锅炒糖砂的焦香。
二十七个师弟师妹在我面前扎着摇摇欲坠的马步,每人头顶都晃着碗糖水。
\"第三十七次呼吸时,东南角。\"我斜倚在百年柏树下,咬破黎婉塞来的糖渍山楂。
话音未落,果然有个小师妹的瓷碗\"当啷\"落地——正砸在试图摸鱼的七师弟脚背上。
宋远桥的冷哼从殿顶传来时,我顺手把糖葫芦签子射向偷懒的三师弟膝窝。
年轻人此起彼伏的哀嚎惊飞了檐下燕群,黎婉袖中飞出的傀儡丝却比燕子更快,将溅落的糖水凝成新的碗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