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力有限，护不住她太久。”

“那怎么办？”王燕眼泪都快掉下来，秦小小陪伴她两个月，在她心里，这可是自己的亲妹妹。

“嘶——”

王燕耳鸣，有东西在耳边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知道这声音，曾经听到过，是鬼叫！

凑近长耳兔，不是从兔子里发出来的，那就说明不是秦小小。

可这声音就在耳边！耳膜剧烈震动。

王燕不舒服地缩缩肩膀，用力捂住耳朵，“是谁在叫？”

她看向王明明，“我身边还有其他的鬼？”

王明明哑口，不是其他的鬼，那是你！

但这话他说不出来！

总之，这太诡异了。

吕司两步上前，木剑朝着王明明手中的长耳兔挑去，“邪魔歪道！今日我就要斩杀！还有你！”

他恨恨瞪王燕，“原本还以为你是个人，结果也是鬼！”

“我？”王燕惊愕！

她缓缓睁大眼睛，满眼都是震惊和疑惑，“我是人啊，我怎么可能是鬼？”

她抬手，张嘴狠狠在手腕上咬一口，疼得她龇牙咧嘴，最后下不去口，只咬出来一圈牙印，没出血。

手腕上却很快就出现淤青，她给吕司看，“你看，我有血有肉，只是没破皮才没流出来。”

吕司冷笑，手上动作却更快，根本不管会不会伤到王明明，剑尖用力！

黄连城眼疾手快地抓住吕司的手腕，用力捏住。

吕司吃痛，木剑掉在地上，他回头，眼里都是受伤，“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你忘记我们的门规了吗？斩妖除魔，解人忧愁。”

黄连城也想杀这些妖鬼，可这是云千月养的小鬼，而且这小鬼目前来说他并没有看见她伤人。

“宗门的祖训还有说，妖魔鬼怪并非全恶，我们修道之人，通三界，更要能看见常人所不能见，不能滥杀无辜。”

何况，为了这一只小鬼，得罪大师姐不划算。

吕司眼眶慢慢变红，步步后退，摇头，“大师兄，你变了。”

再也不是他那个嫉恶如仇的大师兄了，也开始瞻前顾后，开始权衡利弊。

他转头，希冀的目光看向黄宗主，“宗主，这两只鬼，杀还是不杀？”

黄宗主拍拍吕司的肩膀，“凡事都有两面，任何生灵也有善恶，不能一概而论，元辰大师竟然把这小鬼带在身边，必定不是十恶不赦的鬼。”

王明明连连点头，抱住长耳兔，“这小鬼我知道，不是坏的，还有王燕，她是个普通……呃，她也不是坏人。”

黄宗主点头，“既然如此，就算了吧。”

随后又叮嘱王燕，“以后不许带进来。”

王燕连连点头，还是一头雾水，“那我又是怎么回事？”

吕司为什么会说她是鬼，王明明又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黄宗主甩出一张符，贴在王燕脑门上，她惊奇，抬手就要去摸，余光里却看见——

“啊——”

王燕惊恐，“你是谁？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