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差距，已经不仅仅是道不同，中间隔着时间空间！

王燕垂着眼睫，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反应。

王明明只看一眼大鹏鸟，毕竟他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状态，他更关心的是王燕，“你的朋友……”

已经死了。

你就没个反应？

王燕眼神平静，“两个月前，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察觉不对了，后来见面，我就知道她不是原来的云千月。”

大学时候的云千月就像一朵路边的小白花，微风下摇曳，乍一看有姿色，但细看后就只留下较弱的印象。

谁都可以踩一脚，谁都能欺负一下。

两个脆弱的灵魂就这样相互慰藉，经常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上课，躲在角落里倾诉，舔舐伤口。

很多时候她们都形影不离，互相有说不完的话。

可是这个云千月不是，她不会缩起来，不会躲在角落里暗自伤神舔舐伤口，她会冲在前面，迎着那些坏人的目光将他们弄死。

王燕眼眶有些红，却没有落泪，这两个月她已经躲起来哭过很多次了。

何况在她的梦里，云千月的结局很不好。

现在这个云千月来了，并不是一件坏事，那样的处境里，她杀出来一条血路。

她抬眼看演武场上的云千月，眼里都是感激和崇拜，突然就释怀了，“或许这是上天给的机缘。”

王明明惊奇地将王燕上下打量，隐约从她身上看见另一个魂魄，和王燕长的一模一样，不对，不是一模一样，而是，这魂魄就是王燕。

王明明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