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丁斜靠在门边,“问出来什么没?”
审问的三个人摇头,不过无所谓,“这两个是北边武装部队的人,问不问的也无所谓,主要是那三个卧底,嘴巴太倔,宁愿把舌头咬断都不说,正好今天就用极刑,彪哥说了,明天喂蛇。”
要是实在问不出来,那也是没办法,毕竟华国那边警察的嘴最严,彪哥知道这情况,并不会怪罪他们。
陈丁看过去,果然有一人的嘴角在噗噗地流血,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有刚咬下来的半截舌头,而另外两人眼神涣散地盯着审讯的人,死死咬住嘴唇,怕一开口就控制不住说出秘密。
“你们用药了?”
一个审讯员笑道:“这不是最近在研发新药吗?听说这种药一旦吃下去,再严的嘴都能撬开,可惜啊,你看看这三人,一个自己咬掉舌头,另外两个,嘴巴都快咬烂了。”
陈丁随意点头转身出去,然后回自己房间。
一关门,耳朵贴着门口听动静,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后,这才漫不经心地环视四周查看有没有人进来过。
这屋子是他一年前成为彪哥的左膀右臂之后才有资格住,以前住的都是打手大通铺,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他仔细查看桌上摆放东西的位置和进门口和窗子处的香灰,确定没有人来过之后,他又在屋子左边供桌上,抽出三炷香,点燃插进香炉里。
做完一切,这才立即跑过去从一盆兰花的土里扒拉出一张纸打开,上面是彪哥地盘的地图,他拿出笔在今天去的南方填上空白的地形。
他画好后把纸折叠起来,在花盆里掏出图,把纸埋进去,仔细把最上面第一层青苔铺上,做好一切后,洗干净手,算着时间。
大鹏鸟扑扇着翅膀从陈丁的窗边飞到彪哥会客厅屋顶上,突然,底下的蛇甩尾巴,砰砰砰地拍打栅栏,啪……
一根拳头粗壮的木头断开,紧着是两根,巨蟒从里面爬出来,支棱起高高的脑袋,沿着木梯子爬到楼顶,对着大鹏鸟张嘴就咬。
大鹏鸟只麻雀大小,周围盯梢的人并未将它放在眼里,现在就连蛇攻击都只以为这只是蛇的本性。
彪哥跑出会客厅,对着大蟒蛇吹口哨,蟒蛇这才停止去追鸟,只是暴躁地从屋顶下来,压塌半边茅草屋顶,木头噼里啪啦掉下来,彪哥立即躲开才没有被砸到。
手下的人立即跑上去,“彪哥,这蛇不会是饿了吧。”
这蛇是彪哥从小养到大,今年七岁,速度快力气大,能听懂彪哥的口哨声。
彪哥站在梯子上,伸手,那蛇就把脑袋凑过去让抚摸,彪哥看看蛇的肚子,看来四小时前的那个人已经被消化。
“带人过来。”
立即有两个人手下去审讯室,把五个人都带过来,两个俘虏只有轻微的刑罚,却吱哇乱叫,喊着他们已经全都招供。
而另外三人,一人没有舌头,一人瞎了一只眼睛,另一个人少了条小腿,看着极其惨烈,眼神涣散,像是神志不清。
彪哥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去泼水在三人身上,那三人的眼神慢慢清明过来,瞬间被身上的疼痛取代,忍不住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