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阳道长还算满意，拿出一摞符纸，“过去贴上。”

“啊？”王明明快哭了，为什么每次都要他去贴符纸！

他不敢不听，还是乖乖去了，贴到那小姑娘的时候，还安慰，“你别怕，这符纸贴上只能限制行动压制法力，不会伤到你。”

小姑娘留着厚厚的齐刘海，一直半低着头，看着又乖又听话。

万齐知道有这么多鬼，还有农民工后派人去调查当年这商场建造时的所有事情，“记住，特别是查一下当年工地有没有发生过工人死亡的事件。”

小李已经打电话会所里，让所里的同事查，很快就收到了反馈，“队长，当年这商场确实发生过事故，说是一个工人不小心掉进了搅拌机里，死了。”

“只有一个？”万齐问。

小李，“所里的资料上，确实只有一个。”

正阳道长一脚把王明明踹出去，“去，问问怎么回事，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不需要花费任何精力道行就能看见鬼听见鬼说话，是王明明的天赋，开天眼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只有道行深厚的道士才能开一时半刻，开天眼才能看得见邪祟。

其实，王明明除了不会打，简直就是生在修道人生里的罗马。

小李好奇不已，“你们还会把每一只鬼都搞清楚啊？”

王明明，“哦，确定一下要不要打死，师祖说，鬼也分好坏，好鬼就让他去投胎，坏的就当场打死。”

平时要是一只鬼作乱立即打死就好，主要是这里鬼太多，自然是要找出作乱的那一只。

小李一愣，万齐也被这说法惊住，比他们警察还牛批。

王明明乖乖去问了，先开口的是大学生，他满腹委屈，“大师，我没做过亏心事啊，那天我陪我女朋友逛街，坐扶梯的时候，在扶梯和楼层连接处被卷进去。”

他拉过衣着性感的女生，“这就是我女朋友。”

性感女生回答和他一样。

王明明哦了一声，把两个鬼的话说给师父听。

然后他又去问那几个农民工，那几个都神志不清，三魂七魄都是少了一魂一魄，浑浑噩噩的，已经成了傻子。

王明明走到小姑娘面前，“你呢？”

“我……”小姑娘很害怕，蜷缩起来抱住自己，“我记不清楚了，好像是走夜路，那时候这里还在施工，我被人拖了进来，过了很久再醒来，就走不出这商场了，我平时就待在地下停车场，上面有他们，我不敢上来。”

他们自然是指那几个农民工。

小李当即怒了，“她应该是青纱帐的受害者，那小姑娘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