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简单说了一句,“因为我没有钱。”
“怎么可能!”云南星像是抓到了漏洞,终于跳起来,“你就算是贪玩晚回家,也不要找这么离谱的理由!”
云千月是谁!是云家大小姐啊。
云家的孩子初中,每个月五千的零花钱,高中后一个月一万,大学一个月十万,就这,云千月居然说没钱,真是笑死人了。
就算没有平时的零花钱,过年的压岁钱一年也是一百万,怎么可能没有钱!
云千月懒得和他说话,朝着外面走。
云南星和顾行怀追出来,“你去哪儿?”
云千月对王明明说:“送我一程,给你一张引雷符,干不干?”
“干干干啊。”王明明只觉得天上掉馅饼了,满面春风,赶紧把车开过来,在云千月面前停下,打开车门,“云大师,请上车。”
正阳道长看不起徒弟的狗腿,却还是笑容满面地让云千月先上车,没办法,引雷符啊,到时候他抢过去研究研究。
王明明一脚油门,汽车扬长而去。
云南星和顾行怀脸色都不好看,空远大师念了句佛号,“顾施主,老衲告辞。”
顾行怀安排司机送他离开。
围观的人也散去,赵长则捏着眉心,看着坐在地上抱住膝盖的陆景,“起来吧,进屋。”
陆景失魂落魄,显然不能接受心中的小太阳是个恶魔,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你不恨我?”
“恨和爱都太累了。”赵长则仰头看天,今日有下弦月,小小的一牙挂在天上,黯淡无光,“如果你想离婚,都依你。”
而另一边车上,王明明笑嘻嘻,“云大师,您去哪儿?”
云千月沉默,她其实没有去处,“找个最好的酒店。”
王明明连连说好,拿出手机查看酒店。
云千月问正阳道长要笔、黄纸和朱砂。
正阳道长虽然好奇还是从布兜黎掏出来,双手奉上,“大师,这些够不够,老道这里还有很多。”
这些都是吃饭的家伙什,是个道士都会备着,只有像云大师这样天才大佬能徒手在虚空中画符的高人才不需要。
“大师师承何处啊?居然能徒手画符,随用随画,今日老道长见识了。”
云千月只抽了一张黄纸,拿笔在朱砂上一沾,提笔就画符,引雷符一气呵成,灵气在符纸上波动。
正阳道长目瞪口呆,眼看云千月就要折成三角形,颤抖地问:“不盖印章吗?”
以前他们画符都是要沐浴焚香,打坐静心,找好状态才动笔,符纸上不仅画符文还要盖上自己的印章,双重叠加以增强威力。
而云大师居然只随手画符,那在符纸上流动的灵力,简直让人望尘莫及。
云千月随手叠起来,“不需要。”
她的符修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只有给别人用的符她才画在符纸上,自己用的就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画,多方便。
而且她符文威力大,要是认识她的人看见效果自然知道是她画的,也不需要在用印章加强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