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台上的少年却还没结束。
谢抚恹看了一眼不紧不慢从楼梯走上主席台的喻悠白,把话筒递给了对方。
喻悠白接过话筒,瞥了一眼被人扶着的几个女生,收起了在下面观战时的漫不经心。
“我一直认为尊重是每一个人的常识,我们从出生以来就接受来自,家庭,社会,学校的教育。”
“每一样教育都在告诉我们,人与人和平相处的前提是给予对方最基本的尊重。”
喻悠白抬着头,眼神坦然,声音不急不缓,一字一字吐的清晰,确保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能听清。
“很遗憾,我方并未从对方球员比赛时的言行举止中,感受到任何一丝尊重。”
“这是家庭,社会,学校的失职,是自身道德的缺失。”
喻悠白言语犀利,完全没把台下听见这话后,脸色更加阴沉的中临老师当一回事。
“如果大家不能接受女性比自己优秀,或者觉得输给女性丢脸,那只有俩个办法。”
“第一个:不参加此次竞争。”
“第二个,保证自己技术绝对优秀绝不会输。”
“如果要参加此次竞争,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会赢,又不能接受自己输给女性,并违规对对方进行恶意攻击。”
喻悠白眼睛一转看了看还在旁边处理伤口的余晓糖和施安,眼神更加凌厉起来,连带着眉眼都凝上一层冰。
“那就滚回家把自己的技术练好了再出来。”
喻悠白放缓了说话的语速,一字一顿,确保所有人都能听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别他爹在外面丢人现眼。”
下一秒,喻悠白的声音忽然放松下来:“恶意以身体优势,对我方俩位女性球员进行攻击的俩位中临球员。”
球场上被点到名的俩人动作一僵,看着喻悠白冷的像冰碴子的脸,眼神躲闪了一瞬。
喻悠白饶有趣味的看着俩人,“我不知道俩人只是没常识还是根本就不是人。”
下一秒台下所有人听见喻悠白特好奇特真诚的问已经在冒冷汗的俩人:“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脸面出来混。”
她问的真诚,像是真的特别想知道,但在此时问的越真诚伤害性就越大。
果不其然中临的俩个球员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像是下一秒就要发火打起来。
喻悠白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她继续说道:“我要是你们啊……”
台上的少年像是真的想象了一下自己是他们的情况,下一秒她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慢慢补充道:“我要是你们,我就买条链子把自己拴在家里,把自己死死捂着,免得自己出去丢人现眼。”
“毕竟自己本事没有,长得还吓人,要是出去吓着别人了可怎么办啊?”
喻悠白笑眯眯的看着俩人,格外认真的询问该怎么办。
她又摇摇头,啧了啧嘴,“我可不像俩位这么丢得起人,我还挺自卑。”
神他爹自卑。
嘲讽完对方的球员,喻悠白还没停,甚至还扩大了攻击范围:
“哪里来的小学校,成绩这么入不了眼就算了,人还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