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哭红的眼角，声音低沉而坚定：

\"前世，为夫不该将你一人丢下，让你受了诸多苦楚。\"

楚星瑶摇摇头，抓住他的衣袖：

\"在你走后的第一百天，我也去找你了，除了孩儿，我不曾受多少委屈。\"

她眼中满是执拗，\"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将我一个人丢下，走哪都要带着。\"

君九霄抱紧她，一字一顿道：\"为夫答应你，无论生死，再不与你分离。\"

楚星瑶微微点头，眼中的依赖与信任让君九霄心头一热。

她泪眼婆娑的轻声问：

\"前世我若让你拿七十万军权和摄政王的位置，换我母子平安，你可愿意？\"

楚星瑶的声音轻得如同三月柳絮，却重重砸在君九霄心上。

她仰着脸，泪水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是撒了一把碎钻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

君九霄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脸颊，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

眼中满是宠溺：

\"还是吾妻懂我。\"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

\"携妻带子，纵情山水本就是为夫生平所愿。\"

说罢，他环顾四周，这方奇异的空间里摆满了楚星瑶精心布置的物件，有软榻、书案，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药圃。

\"当时若是当时，为夫有这样一个空间。”

“定将瑶儿藏进来，走哪带哪，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楚星瑶破涕为笑，那笑容如冰雪初融，明媚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