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金毫不怯场,坦然自若,脸上带着几分沉稳与冷静,缓缓开口:“为国效力与为国捐躯,本就不同。如今国家繁荣昌盛,太平盛世,无端要求我牺牲性命,我自然不愿。我非军人,未曾受国家俸禄,国家给予的安定环境,我心怀感激,但还不足以让我轻易舍弃生命。人皆有私,杜老您又何尝不是?古往今来,能笑到最后的,谁没有私心?我父母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我必须为他们考虑。”
张其金说得条理清晰,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他的声音如同潺潺溪流,却又带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你这想法太过自私!”杜老语气严厉,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对少年这一回答的不满。
“自私乃人之常情。从古至今,倡导无私者众,践行者又有几人?我并非铁石心肠,若我身为军人,食国之禄,自当忠国之事,必要时捐躯赴国难,在所不辞。但我志不在此,国家参军者众多,机会留给更合适的人便好。”张其金说得理直气壮,不卑不亢,挺直的脊梁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坚守。
王校长急得直使眼色,恨不得冲上去替张其金圆场,他的双脚在地面上不安地挪动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杜老却突然展颜轻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欣慰与释然:“有意思,你这小子倒是坦诚。王校长,莫要心急,是金子总会发光,强扭的瓜不甜。”杜老的笑声打破了紧张的僵局,让周围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
王校长尴尬一笑,连连点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是是是。”那模样,既有对杜老的敬畏,又有对张其金这“意外状况”的无奈。
杜老转向张其金,神情郑重,仿佛在宣布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实不相瞒,我国除北大清华外,还有一所隐于天枢城的神秘学府,其地位超然,远在两校之上。你此次高考勇夺YN省榜首,我代表这所大学向你发出邀请,若你愿意,一月后自有人来接你入学。”
杜老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神秘与诱惑,仿佛在少年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从未听闻此等学校,我已决意报考北大。”张其金态度坚决,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选择的笃定,没有被杜老描绘的神秘学府所动摇。
“北大虽好,与我校相比,却也逊色三分。”杜老自信满满,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对自己口中那所神秘学府的自豪与骄傲。
“除非您能拿出更多诚意,否则仅凭几句空言,我难以信服。万一只是三流学校,我岂不是追悔莫及?”张其金毫不客气地质疑,脸上带着几分谨慎与怀疑,在这充满未知的邀请面前,他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你竟怀疑我?”杜老挑眉,饶有兴致,眼中的光芒愈发浓烈,仿佛对少年这大胆的质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正是!”张其金直视杜老,毫不退缩,目光坚定,仿佛在向杜老宣告自己不会轻易被说服。
王校长急得跳脚:“张其金同学,休得胡言!杜老岂是……”王校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张其金打断。
张其金低头沉思,王校长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回响。
此时,周围的喧嚣声仿佛都已远去,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内心的声音。
片刻后,张其金抬起头,目光坚定,眼神中多了几分成熟与思索:“王校长,是我莽撞了。作为华夏子孙,自当为国家发展竭尽全力,承担起应尽之责。落后就要挨打,贫穷便会受欺,唯有强大自身,方能在这残酷世界立足。”
张其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这一刻,他对自己的未来与国家的责任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王校长语重心长:“望你能将为国奋斗视为毕生追求,不断变强,为国家披荆斩棘!”王校长的话语饱含着期待与嘱托,像是一位长者对晚辈的殷切期望。
这番对话,似是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在每个人心中激起千层浪,也为张其金的未来,埋下了一颗充满未知与希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