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笑容如春花绽放,渐渐多了起来,那明亮的眼神,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阎红霞终于归来,她目睹笑笑的状况,心中也如沐春风,感到无比欣慰。
两人商议过后,决定一同踏上前往娟娟家的征程。
在道释母亲的引领下,道释等三人来到了娟娟如今的居所。远远望去,在那山坳之中,三间低矮破旧的瓦房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摇摇欲坠。门外的墙上,悬挂着的玉米棒子和尚未摘下的辣椒树,仿佛是这贫寒之家最后的点缀。
门墩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黄毛丫头,约莫七八岁光景,那衣服褴褛得如同风中残叶,双眼无神,面黄肌瘦,宛如一颗饱受风雨摧残的小豆芽。
看到这一幕,三人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酸楚,道释的母亲更是泪如决堤的洪水:“娟娟!”
门墩上的黄毛丫头呆愣了许久,待确认眼前之人确实是她朝思暮想的奶奶后,那泪水便如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她终于扑入道释母亲的怀中!
道释和阎红霞站在一旁,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他们未曾料到,娟娟的生活环境竟是如此恶劣,犹如置身于炼狱之中。
道释的母亲紧紧地拥抱着娟娟,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爱都传递给她,一边轻声安慰着她,一边关切地询问着她的近况。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娟娟的头发,宛如春风拂过大地,试图用那温暖的触感,驱散她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娟娟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仿佛风中的残烛,讲述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原来,自从被送到南山后,她并未得到应有的照料与关爱。那个孤寡男人脾气犹如火山一般暴躁,常常因为些许琐事对她大发雷霆,甚至拳脚相加。
娟娟那如瓷器般白皙的脸上和如莲藕般娇嫩的手臂上,还能看到一些如蚯蚓般蜿蜒的未愈合的伤痕。
那些伤痕宛如岁月的刻刀,深深地铭刻着她所承受的痛苦和无助。
道释听着,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同情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决不能让娟娟再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他要为她寻觅一个更安全、更温暖的港湾,宛如为迷失的船只找到避风的港湾。
道释的眼中闪烁着如星辰般坚定的光芒,仿佛在那一刻,他已立下誓言要为娟娟撑起一片辽阔的天空。
阎红霞也心如刀绞,她轻声对道释说:
“我们必须想办法帮帮她,决不能让她再遭受苦难了。”
她的声音中饱含着如春风般的关切和如磐石般的决心,仿佛在这一刻,她已将娟娟视作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道释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转身面向母亲,郑重其事地说:
“妈,我们一定要把娟娟带回家。她需要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散发着他对这个决定的严肃和执着。
母亲迅速擦去眼角的泪水,斩钉截铁地回应:
“没错,我们绝不能让娟娟再受半点委屈了。她就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
母亲的声音中流淌着如暖阳般的慈爱和如钢铁般的决心,她深知,从此以后,娟娟将会成为这个家庭中至关重要的一员。
就在这时,在外边小路上,一个步履蹒跚得如同风中残烛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个男人看上去猥琐至极,仿佛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活脱脱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蛋。
看到这个男人,娟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从道释母亲的怀中猛地转移到道释的怀里,紧紧地抓住道释的衣襟,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别怕!有我们在!”道释轻轻地抚摸着娟娟的小脑袋,柔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