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狈,真是羞死人了。”一旁一个打扮的极度妖艳的女子挽着手巾,不屑的说道。那女子也不看白山君的面部表情,臀部扭动,身子随之摇曳,尽力发散着成熟的韵味,眼角却有一颗美人痣,其中一只桃花眼妩媚的看了看孔方,尽显妖艳动人。“小弟弟,多大呀?真好大的火气。”声音极具磁性与迷惑,换作一般的平常人,早已酥麻了。“石榴裙下好乘凉。不过,大娘,年纪一大把就不要出来装了。”宛如一声惊雷,刺激到了女人的神经。“你……你叫谁大娘?”看着她不断发颤着的身子与因为激动而发抖的手指,孔方微笑道:“马为虎妻,想必你就是午马洞的踏雪尖洞主吧?看那只老虎,想必年纪不小,你既然作为他的妻子,年纪自然很大,我叫你一声大娘,不为过吧?”踏雪尖被气得身子直发颤,一旁一个打扮的极其雪绒的男子拉住了她,这才避免了又一场血流冲突。“想必你就是虎与马的第三者,马的情夫,卯兔洞的捣药官。”话音刚落,那捣药官突然发作,铜臼杵化为一道残影,直指其脑门,孔方轻轻的一闪躲,拿剑一挥,竟然震得捣药官虎口震开,手心冒血,退了回去。“力气不够,果然,兔不如虎,怪不得总被虎欺。”捣药官用一种凶狠注视的目光看着孔方。孔方两侧,左边一把降魔杖,右边一把羊角骶,孔方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平地飞起,留下两人在那边交战,等到两人打的手酸脚乏,这才发现打的是自己人,被孔方找准时机,一人一脚踹回大部队。“一头黄牛,一只白羊,智谋与力气不输于其他人,奈何做事始终稀里糊涂,真是为他人做嫁衣呀。”孔方笑道。黑面罗此时拿了一面新的猪面盾牌上前。“丢失了走神壶,害的被首领骂了一顿。此番定当将功赎罪。”司晨星在一旁喝道:“就会哼哧呼哧的胡说八道,留了力气,拿敌人啊!”掣鸡喙铁杖,率先攻去。迎客叟与献果大圣出列道:“吾二人助你一臂之力,擒下此獠。”黑面罗拱手笑道:“多谢二位。闲话休题,吾等二人还是上吧。”三人一人拿着自己趁手的兵器,与司晨星汇合,和敌方扭打在一起。交战几回合,黑面罗越打越起劲,司晨星愈打愈猛,迎客叟与献果大圣再打再勇,孔方却是左手拿着剑随意挥舞,用右手打着嘴唇,冒着哈欠。“春天到了,容易春困,实在抱歉。”孔方歉意的说道,随之拿剑用力一挥,四人直接被震得口吐鲜血,踉跄着后退百米。
“素衣裹身,手持一把银钩剑,阁下可是天山派的孔方孔贤弟?”食鹿君见几人都奈他不何,只好柔声细语的问道。“我的确叫孔方,但不是你的贤弟!”孔方冷哼道。“咳……咳……孔兄弟莫怪。”食鹿君被怼了一句,脸色有些发红,略略有些难看,平复好内心,出言说道:“天山派与我红日教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怎地胡作非为呢?”孔方冷笑道:“首先,我已然不是天山派的弟子;其二,你怎知是我胡作非为,而不是你等犯下了滔天大罪,我替天行道,前来捉妖伏魔。”食鹿君一听,面露喜色道:“原来就只你一人。”孔方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只孤身一人。以天山派的作风,应该是成群结队的捉妖。单独一人,不是逞英雄的天骄,就是门派弃徒。好好好!”食鹿君拍手言欢,随即目光一冷道:“天山派弃徒孔方扰乱生灵,随意胡作非为,杀人放火,罪恶滔天,吾等代天行命,将其就地诛杀。”左一摇,右一曳,十位生肖妖魔一起出手,加上外面围着的妖兵,同时向敌方的一人,孔方发难。孔方呵呵一笑,临危不惧,单手拿剑,先是杀翻了一队又一队的妖兵,使他们骇破了胆,不敢上前,接下来就是与其他十位生肖交战,十位生肖个个使出浑身解数,食鹿君本想用权杖上的蛇来咬他一口,不料那蛇张嘴一咬,却是碰到了铁疙瘩。“这衣料倒是挺好,竟然比铁板还硬。”食鹿君啐了一口道。
孔方一人与那十人交战,竟然不落下风,对面倒是被打的节节败退。黑面罗不禁大哼道:“风紧,扯乎!”话毕,山头跳下来一个黑面大汉,手拿一把黑缨枪,却是黑风洞的黑真。“莫慌,吾来也!”黑缨枪穿云破霞般的攻了过来。孔方终于是感到了吃力,用力挥出一击,银光闪动,将这些妖魔的兵器通通打烂打破,跳出圈子,撒下一大抛汗水,疾疾离开。
经此战,三十六洞妖魔中生肖一派损失惨重,生肖派首辅无牙子大发雷霆,由从辅辰龙洞洞主古月言替下妖兵原先的教头食鹿君,日夜加紧操练操办武艺仙术,以防第二次贼人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