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刺眼的路灯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他看到两个身穿警服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眼神锐利，正是陈北安，另一个稍矮一些的则是顾登。

“石娇娇是不是你女朋友？”陈北安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孙卓。

孙卓的喉咙一阵发紧，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陈北安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不是……又算是……”孙卓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解释。

在陈北安和顾登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下，他终于鼓起勇气，将事情和盘托出：“我和石娇娇是名义上假扮的情侣，不是真情侣，而且我两都是好基友，而且还撞号了，两个大母零能干啥。就是他最近都没找我，可能有什么事吧？二位警官今天来找我不会是……不会是娇娇他出啥事了吧？”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恐。

陈北安的眼神依旧冰冷，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对的，石娇娇被人给杀死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孙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站立不稳。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说：“警官你们没跟我开玩笑吧？”

顾登在一旁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反驳道：“你以为我们警察是儿戏么，哪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石娇娇的尸体是今天早上被发现的，死状凄惨，现场有很多疑点，我们正在全力调查。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关于石娇娇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包括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孙卓瘫坐在酒吧外的台阶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和自己一起谈天说地、互相倾诉的好基友，就这么突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