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丈夫的五脏都被打坏了,看了几个土郎中也不见好,没几天就一命呜呼见阎王爷去了。那妇人丈夫有一个嫡亲的兄长在城南二十里外,经过左右邻舍传唤,那兄长便赶来了。一看兄弟面目带有苦痛之状,掀开上衣一看,胸膛上布满了块状淤青,肋骨也是明显折断,整个胸腔都是内陷的。那兄长一看站在眼前的妇女自带一股风流韵味,再加上几个好事的在他耳边撺掇,便大体知道事端。那兄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然无声,安葬了兄弟便回自家去了,再也没有和这妇人往来。”
马谡咬牙恨道:“这杜防欺人妻子,还下这般毒手,真是狠人啊!”
吕范面有凝重之色,说道:“此人之恶,远非如此。马谡先生勿要着急,听我从细讲来。”
“自从这妇人丈夫没了以后,还没过完头七,杜防又和这妇女缠绕在一起。后来也是同吃同住,住在妇女丈夫的屋子里,花着那女人的本钱,快活了一阵子。后来这妇人有了身孕,杜防的心思又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