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有您在身旁,难道您还护不住我周全吗?”
忆霖见此,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拒绝道:“少阁主,话虽是这么说,可万一真的发生个什么意外状况,在下实在是难辞其咎啊。”
顾清寒见忆霖依旧是这般态度,气得双手抱在胸前,赌气道:“林公子,您要是不肯陪我去,那我就自己偷偷去。”
忆霖见此情形,心里不禁想着:“倘若顾清寒真一个人偷偷去了,而我不跟上,怕是不好跟顾飞雪交代。
况且自己现在也带着面具,应该不会有人能够轻易看出来的吧。”
忆霖长叹一口气,妥协地说道:“算了,算了,少阁主不要这般任性了,你要是真一个人去,要是出来什么问题我该怎么跟阁主解释,我陪您去就是了。”
顾清寒一听忆霖答应了,脸上立刻由怒转喜,说道:“那太好了,林公子,明日一早咱们就出发。”
忆霖点点头,没有理会顾清寒。顾清寒见事情已成,便抱着忆安离开了。
忆霖则坐在椅子上,心中仍旧有些忐忑不安。
随后就见忆霖嗤笑一声说道:“这都叫什么事啊,不就是见几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去就去。”
这般想着,忆霖的心情总算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缓缓起身,在屋内不停地来回踱步,脑海中思绪纷飞,思考着明日可能会出现的种种状况,以及相应的应对之策。
是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深了,忆霖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眠。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静静地洒在地面上,银白一片,宛如一层薄薄的银霜。
不知过了多久,忆霖在极度的疲倦中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然而,在睡梦中,他依旧眉头紧蹙,脑海中浮现的皆是明日出行可能会遭遇的情形。
第二天,天还未亮,四周一片寂静,忆霖便早早地醒来。
他迅速地起身,利落地收拾妥当,穿戴整齐后,便安静地坐在屋内,等待着与顾清寒一同出发。
清晨,忆霖和顾清寒吃完早饭就一同出发前往登鹤楼。
一路上,顾清寒抱着忆安心情极好,有说有笑,忆霖却时而一脸平静地沉思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对顾清寒的话语只是偶尔简短回应,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而永州城中,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忙碌地装饰着自己的店铺起来,为今晚的庆典精心做准备。
五彩的绸缎在风中飘舞,喜庆的灯笼被高高挂起。
而忆霖的通缉令自然也还在大街上贴着,那纸张微微泛黄,上面的画像和文字醒目而刺眼。路上的行人路过时,看着这通缉令,都是指指点点。
有人小声嘀咕着忆霖犯下的罪行,有人则好奇地打量着画像,评头论足,还有人面露惧色,仿佛忆霖是个穷凶极恶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