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棠的身子什么情况他自然清楚,找大夫来也无济于事。
刘大娘好奇景韫昭是否懂医术,又怕多嘴没敢问。
萧瑾之却放心不下,不太信任景韫昭:“还是找大夫过来吧,今日在山上时璃歌便病的很重。”
“她是我的女人,就不劳萧公子费心了,”景韫昭似笑非笑,宣示着主权:“等她身子好了我便会带她离开这里,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萧公子最好收起。”
同样都是男人,萧瑾之对苏璃棠的心思他自然看的明白。
“萧公子的手臂赶紧去包扎一下,再耽误些时间,怕是要废了。”景韫昭瞥了眼萧瑾之还在流血的手臂,扔给他一瓶上等的金创药后就抬步进内室了。
萧瑾之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怔愣了许久都没回神,连胳膊上的伤口都没知觉,浑身只剩麻木。
刘大娘看儿子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心疼,也只能摇头叹息,拉着他去隔壁屋子里给他上药。
给萧瑾之的伤口包扎好,刘大娘道:“景世子说的没错,你这手臂再耽误一会儿,真就废了,好在景世子这金疮药的效果好,帮你这胳膊保住了。”
刘大娘常年和草药打交道,自然是懂些医理的,这金疮药一看就和普通的不一样,撒到伤口上立马就止住血了。
萧瑾之脸色失神,注意力都没在自己手臂上,也不在意似的。
刘大娘看他这副模样,总归是心疼的,毕竟这是儿子第一次为女人动心,便这样无疾而终,劝慰道:“瑾之,娘说过,感情之事是不能勉强的,不光讲究你情我愿,还得看缘分,你和璃歌有缘无分,也是天意。”
萧瑾之回神,苦笑一声,嗓音干涩沙哑:“我知道,娘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奢求她的,他早就该知道,她精通诗词歌赋,文采斐然惊艳才绝,又知书达理气韵倾绝,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
内室里,苏璃棠躺在床上正受着煎熬。
体内的醉香还没解,越来越猛烈,屋子里弥漫着她身上的幽香。
刘大娘已经把她的身子擦拭干净,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随着她不安分的扯动,里衣的带子被扯开,露出精致的蝴蝶骨和圆润瓷白的肩膀。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过来,苏璃棠感觉有人在床边,睁开迷离混沌的双眼,便见一张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
她想看清楚是谁,但脑子里太混乱了,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烟雾,怎么也看不清男子是谁。
景韫昭欺身靠近,用力咬了一下她娇嫩的脖颈,带着这段时间积攒在心里的怒火:“怎么这么会招蜂引蝶?”
“我要是再晚点来,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真就改嫁了?”
“还给别人说我已经死了?”
“唔......”苏璃棠疼的嘤咛一声,下意识的去推身上的男子:“起开......”
景韫昭被惹的越来越恼火,再次咬上她的脖颈,除了脖颈,锁骨和肩膀上都被烙下印记。
苏璃棠不知道身上的男子是谁,潜意识里让她反抗起来,又下意识喊着能给她安全感的名字:“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