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修通知侯府去了,刀疤男和瘦黑男驾车去了城外的十里坡。
城内官兵太多,他们怕交易有风险。
这厢,喜桃在街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苏璃棠,她还特意回府了一趟,也没见苏璃棠回去。
她不敢给府上声张苏璃棠失踪的事情,若是真出什么意外,喜桃怕姨娘的清誉有损,国公府的家风那么严谨,肯定再容不下姨娘。
喜桃只好去了永宁侯府求助。
怎么说侯府也是姨娘的娘家,总不能见死不救。
不过喜桃知道苏璃棠和周氏的关系淡薄,就算周氏知道苏璃棠有难也有可能见死不救,是以喜桃直接去找的苏志谦。
苏志谦得知后,慌慌张张的就出府找苏璃棠了。
他和喜桃刚刚出府,就碰见前来传话的黄兴修。
“侯爷,您快救救璃棠,她被歹徒挟持了,歹徒说要交赎金才会放人,不然就撕票,不但要杀了她,还要凌辱她!”黄兴修一副焦灼又担心的模样,把一封信给了苏志谦,“这是歹徒留下的信。”
信上说要苏志谦拿出五千两银票去城外的十里坡赎人,还不能报官,只能他一个人带着赎金去。
苏志谦看完信,双手颤抖了几下,第一时间先是护住苏璃棠的清誉,警告黄兴修:“这事儿你不许声张外传,不然我饶不了你!”
“侯爷说哪里的话,就算您不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璃棠可是我的亲外甥女,我肯定也会为她着想,”黄兴修抹了一把眼泪,忧心不已:“还请侯爷赶紧去拿银票把璃棠救出来,再晚会儿不知道那些歹徒会对璃棠做些什么。”
苏志谦没犹豫半分,赶紧折回府上。
喜桃看着面前一边哭一边抹泪的黄兴修,总觉得不对劲。
她听姨娘说过,当初还是这个舅舅把她卖进庭芳楼的,他哪有那么好心担忧姨娘?
再说他怎么知道姨娘被歹徒给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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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黑男和刀疤男到城外的十里坡,刚把马车停下,后面的小道上就跑过来一道人影。
刀疤男碰了下瘦黑男,兴奋道:“哎,人来了。”
他们还挺意外,没想到他们刚到这里,苏志谦就来了。
但等那人影越来越近后,他们才看清那不是苏志谦。
再说苏志谦来的话肯定也是乘坐马车,怎么可能跑着来,而且他也不可能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跑过来了。
他们还发现那人身后有几队人马追着。
刀疤男突然变得惊慌:“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瘦黑男骂道:“他娘的,总不会是永宁侯去报官了吧!”
两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上了马车就准备先离开,一根绳索突然从后面飞过来,缠住了他们的马车。
身后那人也飞身到马车前。
“你、你是谁!”
瘦黑男和刀疤男大惊失色,根本不认识面前的男人。
而且这男人身材高大,五官立体深邃,满脸络腮胡,不像是大盛王朝的人。
那人抛出绳索,缠住刀疤男和瘦黑男的脖子,用力便把他们的脖子勒断了,随即把两人的尸体扔下马车,他自己把马车抢走。
却发现马车还有一个昏迷的女人。
身后的人马已经快追上来,他来不及再去把马车里的女人解决,驾着马车就走了。
突然一匹骏马飞快疾驰,越过他的马车,挡在了他面前。
马背上的男子戴着面具,手里的箭矢射出,朝着马车上的男人射过去。
男人用力扯住缰绳调转马车,箭矢从他额头上擦过,钉在了身后的车厢上。
他若是再躲慢一点,箭矢射中的便是他的眉心。
随即,身后又来了人马,把男子前后夹击。
为首的陆砚舟挑眉笑道:“拉古木,你还想往哪里跑?”
坐在马车上的拉古木看下身后的陆砚舟,再看下挡在面前的面具男子,便知自己今日在劫难逃。
突然,想起马车里昏迷的女人,拉古木一把把人拽出来,拿匕首抵住她的脖子:“你们谁敢动,我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