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萌将信仔细叠好,放回平安符,随后给自己施展了隐身术。刹那间,意念一闪,她便出现在了原主的房间。只见原主的继姐正酣然熟睡,凌小萌一个意念发动,房间里的所有物件,包括床下砖块底下的盒子,全都被收进了空间,只留下那些破旧得无人问津的东西。
紧接着,凌小萌瞬间又出现在渣爹和继母的房间。她神念一扫,将他们藏钱的地方搜罗了个干净,还意外发现了一个账本。之后,对其他房间如法炮制,把值钱的东西席卷一空,只留下些毫无价值的破烂。而后,凌小萌来到客厅,将里面的家具全部收入空间,又到厨房,锅碗瓢盆一件也没落下。
凌小萌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回到阁楼,解除隐身,进入空间。她先打开账本查看,上面记录的全是原主渣爹在继母的怂恿下,在纺织厂上班时和继母偷偷倒卖厂里物资的账目日记。十来年下来两人进到卖了有好几千元之多。凌小萌还发现账本后面有更惊人的内容:渣爹详细记录了他与继母的偷情过往、继姐的出生经过、给原主母亲投毒的过程,还有对原主母亲一家吝啬的抱怨,以及对原主未来的恶毒规划。上面清楚地写着,要将原主养到18岁,若无人找上门,就把原主的工作安排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再把原主卖到偏远山村。
此外,账本中还有一篇特别记载,讲述了原主的身世。原来,渣爹偶然得知原主的母亲,也就是凌家的女儿,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是当兵的,两人本打算结婚,可男方突然接到紧急任务离开,此后再无音信,而原主母亲已有身孕,急于找个人入赘。渣爹觊觎凌家的财富,主动找上门,详细记录了自己是如何说服原主母亲同意他入赘的过程。凌小萌心中暗喜,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渣爹居然自己把这些证据都准备好了,还无意中撇清了她和渣爹的关系。
凌小萌在最后面显眼的地方加了一段,渣爹继母为了霸占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工作准备把她关在阁楼里饿死,已经有两天的事情。
凌小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着系统说道:“小雪球,你可知道原主渣爹的死对头是谁?”
系统那轻快的电子音瞬间响起:“刚刚查询过啦,这我肯定知道。”
凌小萌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将原主渣爹那本记录着种种恶行的小本子拿了出来,利用法术复印了数份。只见她指尖跳跃着奇异的光芒,一份份复印本在光芒中迅速成型。紧接着,凌小萌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些复印本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化作一道道流光,分别朝着原主渣爹继母的领导、渣爹的死对头,以及派出所,妇联的方向飞去。
凌小萌怀着忐忑与期待,缓缓打开从床下取出的盒子。盒盖开启,屋内的光线倾洒而入,照亮了里面承载着岁月秘密与珍贵回忆的物件:一张纸质泛黄却保存完好的房契,静静诉说着原主外祖家老宅的过往;十根约莫300克重的小黄鱼,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五沓大黑拾,整齐码放,共计五千元,每一张都带着这个年代独有的印记。此外,还有两张照片,一张上是一位浓眉大眼、身姿挺拔的年轻军人,军装笔挺,英气逼人;另一张则是原主母亲与这位军人的合照,他们并肩而立,笑容里满是幸福与甜蜜,定格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而在这些物件之下,一封原主母亲亲笔写下的信,静静躺在盒底。
信中,原主母亲的笔触饱含深情,娓娓道来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原主的父亲薛平川,来自J市,他所在的部队曾驻扎在原主母亲生活的地方。一次意外,薛平川被原主外公搭救,就此相识相知,情愫暗生。两人在当地举办了一场简单却温馨的婚礼,满心欢喜地计划着前往J市领取结婚证,结婚申请也已获批,地点就在薛平川位于J市的家中。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在此时陡然转变。就在启程领证的前一天,薛平川突然接到紧急任务,匆匆赶回部队,这一去便音信全无。与他一同前往的战友,也再无归来的消息。原主母亲为了让孩子能在成长过程中免受流言蜚语的伤害,无奈之下决定寻找一位上门女婿。
原主母亲还在信中特意提到了盒子里的玉佩。这块玉佩不仅是认亲的信物,更是原主父亲的祖传之物。她叮嘱原主,待年满18岁,若有认祖归宗的想法,便可带着玉佩前往J市寻找亲人。
凌小萌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触手温润细腻,质地通透。她心中一动,将神识探入其中,竟意外发现这玉佩内部别有洞天,是一个小型的芥子空间,空间之中,一汪清泉潺潺流动,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系统那激动的电子音瞬间在凌小萌脑海中响起:“主人,你这是什么逆天运气啊!怎么得到的都是芥子空间,这种空间可相当稀有啊!主人历经好几个世界,这都已经是第二个了!我简直太幸运了,居然绑定了您这么一位锦鲤主人!”
凌小萌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笑意盈盈,调侃道:“说不定是因为我有个锦鲤系统呢,保不准咱们就是彼此的锦鲤,互相带来好运。”
系统欢快地回应:“主人说得太对啦!”
凌小萌有条不紊地整理着从渣爹、继母和继姐那儿搜罗来的财物。她将钱票一一清点,发现共有两万多元,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原主母亲当初给渣爹的小黄鱼,以及各类名贵首饰,这些贵重物品被她单独归置一处。继姐的钱票没有多少,还是当初抢走原主的那些,被花的所剩无几。
接着,她又把目光转向那些生活用品。旧被褥和旧衣物被她分门别类地叠放整齐,一旁还放着两床崭新的网套,这是继母为他们一家人准备的,打算等今年天冷的时候用。此外,还有几床新床单和两个新被罩,都散发着淡淡的棉布清香。
凌小萌看着这些物品,心中暗自思忖:来得正好,自己正打算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去下乡,亲身体验一番这个年代下乡知青的艰苦生活,这些东西正好派上用场。至于渣爹、继母和继姐用过的那些东西,她也有了主意,找个时间便宜卖掉,既能换些钱,又能清理掉这些“累赘” 。
凌小萌踱步至镜子前,静静地端详着原主的模样。尽管在灵泉水的调养下,气色较之前有了些许好转,但多年来遭受虐待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辨。原主身形极为瘦弱,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每一道都诉说着曾经的苦难。身上那件衣服陈旧得不成样子,不仅颜色黯淡,还显得有些不合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凌小萌轻念咒语,施展出一个障眼法。刹那间,镜子里的她再度变回了之前那副快病死的模样,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散发着虚弱不堪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
此时,窗外的天色正逐渐泛白,黎明即将破晓,各处的人估计也都准备开始行动了。渣爹家的倒霉日子也要开始了。凌小萌拿出一支营养液,一饮而尽,补充好体力后,意念一闪,瞬间回到了阁楼中原主如今的房间。她轻手轻脚地躺到原主之前躺的地方,双眼一闭,开始装死,(闭目养神),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