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萌在心中迅速勾勒出计划的蓝图后,便从空间退出。她手法娴熟地用伤口贴对伤口进行了简易伪装,同时轻声对系统下达指令:“小雪球,伪装成重伤失血过多的模样。”
系统那清脆的电子音旋即响起:“主人,已完成伪装。我在你身体外部设置了障眼法,无论何人前来查看,都只能瞧见你头部遭受重创、因失血过多而虚弱无力的表象,即便是郎中把脉,亦会得出相同结论。”
“小雪球,干得漂亮!”凌小萌满意地夸赞道。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自己衣衫上那干涸的血迹,仿若能从中瞧见曾经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那股子惨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生寒意。凌小萌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迈出家门,径直朝着村医家的方向走去。
抵达村医家门前,凌小萌伸出手,虚弱地扶着门框,有气无力地呼唤道:“刘伯,刘伯母,你们在家吗?”
刘伯母听闻声响,匆忙从屋内走出,一眼望见凌小萌那凄惨的模样,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小萌,你这是怎么了呀?”
凌小萌面容苍白,虚弱地回应道:“刘伯母,我受伤了,能否麻烦您帮我叫一下村长赵伯伯?此事刻不容缓。”
刘伯母瞧见凌小萌这般惨状,心中猛地“咯噔”一下,疼惜与慌乱交织在一起,赶忙上前搀扶住她,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小萌啊,这是遭了什么罪哟!你先莫急,快随我进屋,我这就喊你刘伯来给你瞧瞧,然后立刻去请赵伯伯。”
凌小萌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刘伯母,我这伤已自行做了止血处理……眼下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非得请村长赵伯伯前来不可,唯有他方能解决此事。”她心里清楚,村长是推动计划顺利实施的关键人物,此刻绝不能因任何缘由而有所耽搁,否则计划恐将功亏一篑。
刘伯母见她如此坚持,虽满心皆是疑惑与担忧,却也不再多言相劝,“那好吧,你且在这儿稍坐片刻,我让你刘伯先给你检查包扎伤口,千万别硬撑着。我这就去找村长过来。”言罢,她匆匆转身步入屋内,心中暗自思忖,这孩子究竟遭遇了何种变故,怎会落得如此境地?随后,便火急火燎地朝着村长家疾奔而去。
凌小萌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缓缓坐下,看似一副虚弱不堪、摇摇欲坠的模样,实则大脑正飞速运转,精心谋划着即将应对的局面。此时,刘村医赶来为她检查伤口并着手包扎上药,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弄的?头上这般大的一个口子,居然还能强撑着出门,简直就是个奇迹。咱们两家相距又不远,有事儿怎地也不招呼一声……”凌小萌只是随口敷衍应付着,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她深知,后续的每一步行动都犹如走在刀刃之上,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自己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
不多时,便瞧见村长赵伯伯与刘伯母一路小跑着赶来。
村长赵伯伯面色凝重,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小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凌小萌缓缓抬起头,双眸中透露出一抹坚定决然之色,她在心底默默为自己鼓劲,一定要让村长深信自己接下来所言之事,“赵伯伯,是我大伯一家妄图谋财害命。您瞧瞧我头上这伤,便是他们抢夺财物时将我推倒,致使我头部磕在石头上所致。他们听闻我父亲在战场上出事,竟全然不顾亲情,妄图霸占我家的房子与钱财。不知是何人将我推倒,我昏迷之后,他们没有一人理会我,将我弃之不顾。我隐约听见他们商量着晚上过来查看我是否已死,还要伪造现场,好堂而皇之地夺走我家的一切。村长伯伯,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村长听闻,顿时气愤不已,“这一家子简直猪狗不如。当初你爹可是替他去服兵役的,并且还立了文书断了亲,如今怎又打起你家的主意。不行,我得找人把他叫过来,好好教训一番。”
“村长伯伯,切勿着急。此刻将他叫来,恐他巧言令色,难以说清。不如您挑选几位叔伯婶子,今晚他们定会前来查看我是否还活着。届时,你们便可在屋外隐匿起来,待他们踏入屋内,对我图谋不轨之时,再将他们一举擒获,人赃并获,让他们无从狡辩。”凌小萌用微弱的声音,却胸有成竹地说道。
赵村长手抚胡须,略微思索片刻后,点头应允:“行,那你先回家好生歇息,我这就去安排。倘若果真如你所言,我定然不会轻饶他们。这群狼心狗肺之徒。”言罢,便快步离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