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良缓缓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同时将一件外衫递给白楚一,并用眼神示意她赶紧穿上。接过外衫的白楚一动作迅速而又悄无声息,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动外面的人。
紧接着,白温良伸手抓起放在床边的木棍,紧紧握在手中。那根木棍似乎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和武器,让他感到一丝安心。然而,过度的紧张使得他的手心开始冒汗,甚至连额头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所致。
白温良紧握木棍,轻声走到门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他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但仍尽力保持镇定。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摸索门锁。白温良肌肉紧绷,准备随时发动攻击。门把缓缓转动,接着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悄悄潜入屋内。白温良毫不犹豫地举起木棍,朝黑影猛击过去。黑影敏捷地侧身躲过,随后扑向白温良。
在短暂的搏斗中,白温良发现黑影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恶意。白温良奋力抵抗,与男人展开激烈的交锋。这时,白楚一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油灯,冲向黑影。油灯的光芒照亮了房间,也让黑影无所遁形。男人见状,企图逃跑,但白温良迅速抓住他的衣角,将他拽了回来。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黑影制服。他们发现,这个男人他们并不认识,他们认为这就是一个偷鸡摸狗的混混,或者说他就是一个采花贼,毕竟上一次就白家遭贼这一件事情来看,为什么周围那么多人家都没有发现贼人的踪迹,就只有白家发现了有贼人的踪迹,又或许这人是冲着白温良来的,这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