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静静地坐在白知一房间门口,耳畔是轻柔的风声,眼前是皎洁的月亮。没有人知道他们此刻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思考着当下,亦或是怀念着过去的时光。白纪之感受着这份宁静,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地坐下来,享受片刻的安静了。这种感觉真好,仿佛这一刻完全属于自己。
“我们喝一杯吧。”白纪之轻声说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觉得此时此刻似乎缺少了点什么,而那一杯酒,恰好能填补这份空缺。“大伯,您想喝酒吗?”白温良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白纪之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还是算了吧,喝酒误事。等抓到贼了,我们再好好地喝一杯。”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期待。
“嗯,等抓到贼了,我陪您好好地喝一杯。”白温良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坚定。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随意而自然。风轻轻地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却没有吹散他们之间的温暖。月亮静静地挂在天空,洒下银辉,照亮了他们的身影。在这宁静的夜晚,他们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们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门槛上,一整夜都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白纪之心疼地看着白温良,轻声让他去休息一下,并告诉他今天不用去地里了,要他好好休息。“啊?大伯,不是说出去看看的吗?”白温良满心疑惑地问道。他明明记得昨夜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外面打听打听的,大伯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不让他去了呢?“昨夜没听到什么动静,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只有我们家遭贼了?我今天让你大伯娘去侧面打听打听是怎么一回事。”白纪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腰部传来的酸痛让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爹,温良哥哥。”白知一推开门,脸上写满了惊讶,他凝视着眼前的两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起这么早啊?”白知一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早上一推开门,就看到爹和温良哥在自己的房间门前待着。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白纪之看到自家儿子都起床了,小小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担心的神色,他不忍心告诉他家里昨晚遭了贼,他不想让白知一也跟着一起担心,便说:“嗯,我们今天要下地干活,所以起的比较早,我来叫你温良哥。你怎么也起这么早?”白纪之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白知一没有怀疑,因为他的房间和白温良的房间挨在一起,所以他并没有怀疑。
“我口渴了,想喝水。”白知一张张嘴,似乎是想让白纪之看到他嘴里的样子。
“昨天把好吃的吃多了吧,今天早上这么早就把自己渴醒了。”白纪之虽然累也不忘打趣白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