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缓缓从东边升起,正在洗漱的白温良看着天边的一抹云彩想着: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啊,真不错!
田里的活干完了该去和白纪之去山上学习打猎了,吃过饭,白纪之和白温良超常地把白楚一送到赵大夫的医馆,一路上白楚一都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没走到医馆,便听见医馆里吵吵闹闹的。
“怎么了?师傅。”白楚一眼见情况不对,连忙跑进医馆,连背篓都还没放下。她挤进人群,站到赵大夫身边。“怎么了?明明我家二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风寒,你家这位大夫说什么是疟疾,这不是庸医是什么,是想多讹我一些药费罢了。”站在柜台前的一位妇人叫嚣着,丝毫不给赵大夫一丝丝解释的机会。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赵大夫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位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哀。白楚一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紧。她知道,赵大夫是一个非常善良和正直的人,他绝不会故意误诊或多收病人的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这位妇人如此生气。
“夫人,您先别急。”白楚一开口说道。“赵大夫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大夫,他的医术很高明,您放心吧。”
“你是谁?”妇人打量了一下白楚一,“你也是大夫?”
“我是赵大夫的徒弟。”白楚一说道,“我虽然年轻,但也略通医术。如果您不相信赵大夫的诊断,可以让我为您的儿子再检查一次。”
妇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白楚一坐到案边,为二牛仔细地又把了把脉,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她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又不确定的摸了摸二牛的额头,面色沉重的说:“夫人,二牛的症状确实像是疟疾。”白楚一说道,“这种病传染性很强,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可能会危及生命。”
“你胡说!”妇人一听,更加生气了,“我家二牛只是普通的风寒,怎么会变成疟疾?你是不是和这个庸医勾结起来,想骗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