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黑袍人那熟悉又令人震惊的面容，林羽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逍遥老人也是神色骤变，脸上的皱纹瞬间加深，原本矍铄的眼神此刻被深深的疑惑和震惊填满，手中的拐杖险些滑落，身子也忍不住晃了晃。

“这……这怎么可能是你？”林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的语调拔高，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不解，死死地盯着地上气息奄奄的黑袍人，似乎想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虚假的痕迹。黑袍人面色惨白如纸，嘴角挂着一丝血迹，面对林羽的质问，他只是虚弱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商会的高手们围拢过来，看到黑袍人的脸后，也都炸开了锅。赵刚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大踏步上前，怒吼道：“竟然是你这个叛徒！亏我们之前还那般信任你！”说着，作势便要一刀砍下去。

“慢着！”林羽伸手拦住赵刚，他的眼神在愤怒中还透着一丝理智，“先别急着动手，我们还需要从他口中知道更多的事情。”赵刚紧握着刀柄，手臂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狠狠地瞪了黑袍人一眼，不甘地退到一旁，嘴里还嘟囔着：“这种人就不该留着，直接杀了以绝后患！”

林羽蹲下身子，直视着黑袍人的眼睛，目光中带着审视与急切：“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背后到底还有什么阴谋？”黑袍人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林羽，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畏惧：“你们以为，知道这些就能改变什么吗？一切都已经晚了……”

逍遥老人走上前，眉头拧成一个死结，脸上满是忧虑：“不管晚不晚，我们都要知道真相。你若现在坦白，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黑袍人听了，又是一阵狂笑，笑声中夹杂着剧烈的咳嗽，鲜血从他的嘴角不断涌出：“活路？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有活路。你们以为自己是在拯救武林，可你们根本不知道，这背后的水有多深……”